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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兰笑得花枝乱颤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又问道：“阿湉，你是不是新生？刚考进来？”
苏云湉挑眉：“嗯？你认识我？”
柳月兰一愣，忽然轻轻捶打了苏云湉几下：“数年未见，你说话真的是……是，太，太调皮，让我不知如何接话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苏云湉本来想说，以为对方是知道新生魁首的事……但看她柔弱的模样，又将这话给咽回去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柳月兰犹豫了一下，然后拿出十多枚灵石塞进苏云湉手心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啊？”苏云湉真的满脑问号。
“你别还给我！”柳月兰看起来仿佛在拒绝炸药包，躲苏云湉躲开十米远，“我，我先走了。我要破釜沉舟。”
苏云湉看着手心温热还带着润的灵石，仿佛能从中看出柳月兰的纠结。
破釜沉舟吗？
……
苏云湉在原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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